迈克尔·斯万维克《与熊共舞(节选)》(Dancing with Bears)
早些时候……
最后一个人跌跌撞撞,逃到了城市的边缘。很久以前,拜科努尔曾是人类志向的璀璨明珠,古代英雄们在这里乘着巨大的机器飞入天空。现在它是地狱的殖民地。太阳落山了,城市笼罩在烟雾之中。但是,熔炉的红光和偶尔爆炸的煤气泄露点时不时会照亮那些人类不能理解的建筑的零散碎片,这些碎片到处缠绕在太空[……]
早些时候……
最后一个人跌跌撞撞,逃到了城市的边缘。很久以前,拜科努尔曾是人类志向的璀璨明珠,古代英雄们在这里乘着巨大的机器飞入天空。现在它是地狱的殖民地。太阳落山了,城市笼罩在烟雾之中。但是,熔炉的红光和偶尔爆炸的煤气泄露点时不时会照亮那些人类不能理解的建筑的零散碎片,这些碎片到处缠绕在太空[……]
在阿卡迪亚的一个山顶上,达格和一个羊人坐在一起聊天。
“哦,做爱很好,”羊人说,“没有人说它不好。可难道它就是生命的全部吗?我并不这么认为。”
这个羊人的名字叫季米特里奥斯·帕帕忒拉戈斯,晚上他在当地的爵士俱乐部吹萨克斯管。
“你说这话有点像哲学家。”达格打量着他,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