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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玛》(Siema)是个机器人故事,我们可以从中发现那个陈旧的弗兰肯斯坦主题:创造物反抗它的创造者。这个主题在美国的科幻小说中已经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了,并且总是带着相同的寓意:有些事情是人类不可擅自去触及的,被创造出的生命或者说人造生命本身也应该是人类中的一员。
这人非但不害怕科学的产物,还爱这些东西!
【图:斯特拉加茨基兄弟(Strugatsky brothers)】
斯特拉加茨基兄弟(Strugatsky brothers)在《六根火柴》(Six Ma-tches)里描写了这样一个社会,这个社会里的科学家们对先进的科学充满热切的渴望,以至于不惜在自己身上进行危险的试验,这违背了以“劳动保障督察官”为代表的政府的仁爱规定,督察官要求他们用动物代替。顺便说一句,在整本书中,故事最后的大转折给我留下了非常接近美国风格的印象。在维克托·萨帕林(Victor Matches)里描写了这样一个社会,这个社会里的科学家们对先进的科学充满热切的渴望,以至于不惜在自己身上进行危险的试验,这违背了以“劳动保障督察官”为代表的政府的仁爱规定,督察官要求他们用动物代替。顺便说一句,在整本书中,故事最后的大转折给我留下了非常接近美国风格的印象。在维克托·萨帕林(Victor Saparin)的《对丹达罗斯的审判》(The Trial of Tantalus)中,爱的学说被推到了极致。在我1958年写的一篇文章里,我指出人们对保护有害的生命形式的期望太多了。我说:“我认为没人会伸出一根手指去阻止结核菌的灭绝。”
但是,这里却是这样一个故事:甚至连致病的微生物都得到保护和关照,以防止它们灭绝。